那天有个同事问我,“当我们在对另一个同事仁慈的时候,是否也意为着对自己残忍?”我想,的确是如此。
那一天,发生了好几件事情。我第一理直气壮的骂了那个同事,当时我也做了一些检查;发觉跟随我多年的愧疚感竟然在骂人的时候没没出现,那个时候,我再一次的确认了我的转变。
接下来,发生了一个意外;在搬迁仪器的时候有人受了伤。我立刻和另一个同事去了公司里头的的诊疗所,做了该做的安排和简短的报告。整个过程中,除了给伤者一些安慰和支持之外,我发觉自己表现得格外的冷静。
临放工前,有个同事因表现欠佳而被辞退了;我被上司要求做善后的工作。除了对他表达同理之外,我发觉自己很理性的把该处理的事情给处理完。
在陪着父亲走完人生的最后的一段路的时候,同时我也处理我和他的一些unfinish business。以期说是转变,倒不如说我更确实的确认我其实可以自如的选择何时去运用我的感性和理性。
曾经受伤的内在小孩,释怀了。愿意去成长,也变得更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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